慈禧一生中哪一天不敢穿旗袍?组图

※发布时间:2016-1-13 11:55:17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慈禧终生都穿旗袍。惟一一次改穿平民化的汉族服装,是八国联军兵临城下,十万火急,慈禧只好化装成农妇(怕被追兵发现),去西安逃荒要饭去了。那一上凄风苦雨,慈禧不仅披着老棉袄,而且吃了窝窝头。吃腻了山珍海味的老佛爷,居然还觉得窝窝头是天下顶好吃的东西;事后还宫时曾令御膳房仿制。她是否还觉得旅途上的老棉袄,要比宫廷的黄缎袍更实用更温暖呢?看慈禧太后的老照片,可以对清代的旗袍有较直观的印象。我手边就有一幅,估计是她六十大寿时在颐和园拍摄的。穿旗袍的叶赫那拉氏,花样年华时迷倒过一国之君咸丰,电影《火烧园》演绎过这一段艳史,庆扮演的慈禧,在亭台楼阁间暗送秋波。再美的人也会老的,慈禧晚年的形象,却依然雍容华贵。她的旗袍不同凡响,刺绣着繁复的花鸟图案,而且镶嵌金边。袖口和下摆都呈喇叭状。慈禧虽未像武则天那样正式称帝,但掌握达四十八年,实际上已相当于女皇(或女太上皇)。她垂帘听政时所穿的这一身礼服,恐怕算所有旗袍中最尊贵的一件,多多少少带有龙袍的性质。在那风云变幻的半个世纪里,大清的江山是由一袭旗袍所控制的。旗袍啊旗袍,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港台的女演员中,张曼玉最适宜穿旗袍的。风行一时的电影《花样年华》,实现了女人与旗袍最经典最完美的结合:张曼玉穿一袭镶金丝的大红旗袍,把一位旧上海的幽怨给演活了。旗袍套在张曼玉这样的女人身上,顿时显得有生命有灵魂了。这部弥漫着怀旧情绪的电影,无形中在为旗袍做广告。以至许多女观众产生了旗袍情结,恨不得赶紧找上了年岁的裁缝替自己做一套。还有什么服装款式,能比旗袍更恰切地装缀中国女性的花样年华?

  后来,张曼玉又穿着这件旗袍去法国参加电影节,使洋佬们大为惊艳。巴黎虽然是世界时装之都,在来自东方的旗袍面前也不敢表现丝毫的傲慢。张曼玉穿上旗袍,如鱼得水,既端庄典雅,又风情万端。仿佛一下子就回到海上繁华梦之中,回到一个风花雪月的时代。

  说起与有关的女人,人们首先会想到慈禧太后,她是历史上的名女人。寓居的当代影星庆曾顾影自怜:“做女人难,做独身女人更难,做出了名的独身女人,难上加难!”其实这三项条件,也被一百多年前的慈禧太后集于一身,1861年咸丰驾崩以后,作为其遗孀的慈禧也基本上算独身女人了,垂帘听政,独揽,实际上相当于大清帝国的女皇。跟这位朝政达数十年之久的女强人相比,庆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不过巧合的是,她恰恰因《火烧园》等清戏中饰演慈禧而发家的。她是否真正体会到慈禧作为女人的难处?

  看慈禧太后的老照片,可以对清代的旗袍有较直观的印象。我手边就有一幅,估计是她六十大寿时在颐和园拍摄的。穿旗袍的叶赫那拉氏,花样年华时迷倒过一国之君咸丰,电影《火烧园》演绎过这一段艳史,庆扮演的慈禧,在亭台楼阁间暗送秋波。

  再美的人也会老的,慈禧晚年的形象,却依然雍容华贵。她的旗袍不同凡响,刺绣着繁复的花鸟图案,而且镶嵌金边。袖口和下摆都呈喇叭状。慈禧虽未像武则天那样正式称帝,但掌握达四十八年,实际上已相当于女皇(或女太上皇)。

  林语堂评价她时还留了点清面:“当代的维多利亚女皇,曾控制舞台达半个世纪之久。想比之下,慈禧具有的睿智,刚毅的性格,果断的决策天赋和牢固控制的能力。她具有能影响人际关系的典型女性魅力……但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个、的女人。在中国那个存亡悠关、面临挑战的半个世纪内,她阻碍了国家的发展。”

  她甚至对发型与头饰加以变革,从而领导时尚新潮流:“孝钦皇后时制成新式,较往时之髻尤高;满州妇女咸效之。”荣登皇太后之宝座后,对服饰的要求更加苛刻:“常御之服为黄缎袍,上绣粉红色大牡丹花”,而且“外边罩着用三千五百颗珍珠串成网状的大披肩,头上常是并排几朵大花,再加各种珠宝流苏,风流之极,为宫中一大奇谈。”(苑洪琪语)

  估计英国的维多利亚女王以及的女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日常也不敢如此铺张浪费。据清内务府档案记载:光绪十年十月初十日,“皇太后五旬万寿,臣等照常恭进寿意:红绸九九件、吃食九九盒……”这还算是额外的。慈禧每年享有绸缎布匹一百六十匹的份额,但几乎总要“超标”。要这么多的绫罗绸缎做什么?做旗袍呗!慈禧拥有帝国最好的时装设计师与缝纫师。

  作为中国最有的女人,慈禧太后在城里作威作福。颐和园就是她修建的,也一度成为其私家花园。仅此一举,就挪用了二千四百万两白银的海军军费。也许是作为回报吧,昆明湖畔还停泊了一条两屋楼高的石舫,供太后游园赏景时登临,仿佛视察了大清帝国的海军。这本身就是个绝妙的。因为这艘编制之外的仿真巨船,永远在原地待命,不可能驶向外海,跟列强的坚船利炮对垒的。颐和园那浮华的石舫,在我眼中是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泰坦尼克号。慈禧太后,一位失职(或者叫渎职)的女船长。

  慈禧终生都穿旗袍。惟一一次改穿平民化的汉族服装,是一九00年,八国联军兵临城下,十万火急,慈禧只好化装成农妇(怕被追兵发现),去西安逃荒要饭去了。那一上凄风苦雨,慈禧不仅披着老棉袄,而且吃了窝窝头。吃腻了山珍海味的“老佛爷”,居然还觉得窝窝头是天下顶好吃的东西;事后还宫时曾令御膳房仿制。她是否还觉得旅途上的老棉袄,要比宫廷的黄缎袍更实用更温暖呢?

  而旗袍本身的价值并未因之贬低。恐怕因为慈禧太后穿过,它所隐藏的皇家之风、王者之气,或者说贵族格调,似乎至今尚未完全湮灭。毕竟,它曾经倾国倾城,装扮过整整一个王朝的妇女,除了慈禧之外,还有珍妃,还有紫禁城内寂寞无名的三千宫女,还有大大小小的福晋(王爷的妻子)、命妇(有封号的官员的妻子)、格格(皇族女儿的称号)……

  最早出自诗人刘半农之口:“中国有两个‘宝贝’,慈禧与赛金花。一个在朝,一个在野;一个,一个。”(转引自叶祖孚著《燕都旧事》)当然,我们必须注意,他所说的“宝贝”,是带引号的。有“活宝”的意思.与慈禧相比,赛金花的经历更充满了佳人的韵味。至少,尚有可同情之处。慈禧畏之锋芒,逃往西安避难去了;作为一个烟花女子,赛金花自然只能继续留在里苦苦挣扎。她和所有的市民一起,被惜命的太后抛弃了。

  咸丰有个失误:娶错了老婆。他不该纳慈禧为妃的。慈禧把老公的棺材从承德抬回后,就发生,由此垂帘听政达四十八年。大清王朝真正滑入阴盛阳衰的境地,了史无前例的尴尬:不断地赔款,不断地割地,不断地签署卖身契()。慈禧不思振作国防,反而把本购置坚船利炮的海军军费挪用来盖别墅(颐和园)了。这个女人瞎搀和的结果,是使首都再度失守: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八国联军在饮马,在太和殿里跳华尔兹……

  我偶尔会作无用的假设:继承道光衣钵的若非咸丰,而是身手不凡的恭亲王奕忻,那么历史是否要改写了?即使不能说国家的命运完全是本人的性格的投影,至少,叶赫那拉氏恐怕就没有机会在舞台上亮相了,更难以成为一个时代的臭名昭著的女主角。慈禧太后的晚清,至今仍是国人的教材。想忘是忘不掉的。想更改也是更改不了的。

  清亡以后,旗袍并未立即烟消云散。肖伯青回忆一九二四年元宵节去鼓楼前大街看花灯,看见不少的旗人妇女:“穿长旗袍,梳大板头,面部擦了胭脂粉,长身玉立,端庄大方,杂在人群中看灯看花。这时辛亥虽已十余年,但旗人妇女着旗袍的风气,仍存在于民间。”

  而旗人妇女很容易分辨,“她们穿着旗袍,下边是天足,上边是常梳着大板头,就像《四郎探母》中铁镜公主梳的那种发式。或只脑后梳上两块黑缎子糊的板,好像蝉翼似的……尤其是王公命妇家的妇女外出,总是涂脂抹粉,穿上盛装的。”

  一九二四年十一月五日,冯玉祥将军将退位的溥仪出紫禁城。“从这一天起,在全的大街上再也看不到梳大板头的妇女了……到几百年来旗人妇女梳大板头的风气,到这时根本绝迹了。说来也奇怪,街头梳大板头的不见了,穿木头底鞋的没有了,而旗人妇女穿的旗袍却悄悄地在市民中流行起来了。很快地从流传出去。二十年代中叶起,妇女穿旗袍已风靡全国,不仅各大城市妇女穿裙子的少了,都穿上了旗袍,连乡村妇女也穿上旗袍了。”

  在我想象中,“五四”前后北平的女大学生,通常穿着丹士林布料的单色旗袍,再加上雪白的毛线围布、轻便的黑布鞋。譬如鲁迅所悼念的刘和珍君以及他的学生许广平,譬如死后葬于陶然亭的才女石评梅,譬如杨沫小说《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都是如此打扮。她们有时在长安街上撒,有时又夹着书本坐在人力车上,去上课或去恋爱。那是早春二月啊。我在岁末的梆声中着这一系列新女性清纯的背影。她们使旗袍变得朴素了,也变得更有思想了。

  后来,新月派女诗人林徽因,以及会演话的贵妇人陆小曼,都穿过这种经过“改良”的旗袍,使风流才子徐志摩(当代的唐伯虎)大为倾倒。穿旗袍系围巾的“林妹妹”(徽因),曾陪伴志摩与前来访问的印度诗人泰戈尔合影。林徽因的旗袍,已进入中国的新诗史了。

  肖伯青描述旗袍的潮涨潮落:“从二十年代中叶,直到一九四九年,近三十年中,服装设计家,要使时装常变花样,去追求新式样,万变不离其也无非把旗袍的领子做高做低(高时硬领箍脖,高可顶住下颚骨,还钉上三个纽袢,头部转动都受。低时领子只有一扁指高,总算有个领子罢了。)把袖子截长截短(袖口长时盖住手背,短时袖口仅及肘部,再短时只遮两腋,乍一看像穿着个大坎肩儿。)把身长裁长裁短(袍身长时下摆扫着脚面,短时下摆仅至膝部。)把下裉开高开低(下裉开高时高到胯骨,使旗袍的前后襟很像舞台上大将军的甲片飘在下身前后。低时低到膝部以下,走时迈不开步。)他们的新装设计只是在旗袍的领、裉高低,袖、身长短,变换花样,争奇斗胜,反正就是离不开旗袍。这个风气一直继续到一九四九年十月新中国成立,始渐衰歇。”

  然而,旗袍最终还是像凤凰一样复活了。旗袍回光返照,猎猎飘扬于我们的生活中。它代表着一种美,一种典雅庄重的传统女性美。穿上旗袍独步花丛,就会有种画中人的味道,回眸一笑百媚生,仿佛历史的烟云都镶嵌在锦绣的花边里,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旗袍摇曳生姿,令人重温那逝去的朝代,“当窗理云鬓,对镜贴黄”,蒹葭苍苍中依旧是秋水伊人。

  近年来时装表演、选美竞赛风起云涌,旗袍作为国粹,不容忽视其温故其新的审美作用;因而在花团锦簇的服装款式中,旗帜鲜明,独尊一席之地。况且在烘托女性体形方面,旗袍较泳装(哪怕是比基尼)有出神入化之处,半遮半掩,影影绰绰,反倒增添几分朦胧的诗意、含蓄的美感。旗袍是高贵的,超凡。

  我在天坛附近观摹过一场旗袍的专题汇演,具体展示了这种服装的诞生、发展和变革,可当作一首古色古香的故事诗来阅读。当一位京城名模高挽云髻、轻摇团扇,穿一件刺绣牡丹图案的大红旗袍徐徐登台,笙歌四起,曹植笔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洛神顿时在我脑海中横空出世了。画山绣水之间,韵味悠远。旗袍风韵犹存,称得上是一种文化,而且是一种古典的文化。时代不同了。然而在我的想象与祝福中,大风不止,旗袍飘扬……

  我有个朋友,叫姜丰,原是主持人。她去日本拍摄节目,对和服发过一番议论:“和服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极素雅极清淡的,和极明艳极浓郁的,但是穿起来却是一样的温良、一样的妩媚。和服就是有这等魅力,任凭什么性格的女子,穿上它会不由自主地温柔贤惠起来,不用等谁来教,自然而然就双脚并拢,双手合握,目光谦恭,笑容含蓄。总之,温良恭俭让全想起来了。”

  2003年,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筹建市规划展览馆,我受聘为文案顾问,使自己多年来研究历史文化所做的知识积累得到发挥,同时又更全面地接触到有关的图文资料。位于前门东大街(老火车站东侧)的市规划展览馆,于2004年9月24日正式对外。展馆共分4层,分别以展板、灯箱、模型、图片、雕塑、立体电影等形式介绍、展示了悠久的历史和首都城市规划建设的伟大成就。

  我荣幸地参予进这项工程,其原因又很偶然。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的相关工作人员在新华书店见到我的《游牧》、《的梦影星尘》、《的前世》等专著,很喜欢我的研究角度和抒情风格,想方设法通过出版社联系上我。一拍即合。那一年里,我不得不暂时中断诗歌创作,参加了一系列专题会议和项目研讨,撰写并不断修改着策划方案和各种文稿,周末经常带着几位助手加班,一直忙碌到第二年春天。虽然辛苦,但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武功”大增。我在此基础上酝酿,尝试用文化散文的笔法来重新审视、勾勒的轮廓及细节,便于当代读者了解的古迹与往事。

  后来,我还连续几年为《规划建设》担任专栏作家,开设个人专栏发表了一系列新作。每一期都有编辑的推荐语,譬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作者的眼中也有一千个。不同的是角度各异,互有倚重,相同的是老的沧桑厚重辉煌。规划、建筑界人士从专业视角对的精读细研,我们早已不再陌生,但作家眼中的又是怎样一番景象,我们似乎并未熟稔。为此,我刊特刊登洪烛的系列篇章,以便让我们跟随作家洪烛一道走近的前世,寻找这座城市古老的灵魂。”

  旅游一直是世界热点,为展示人文,我还与李阳泉合写了畅销书《AtoZ》,一部文化词典,在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年出版后,被新加坡出版公司购买英文版权,翻译成英文于2006年出版,全球发行。我的《的金粉遗事》由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推出后,知本家出版公司购买了该书繁体竖排版权,2005年易名为《千年一梦紫禁城》在海外出版发行。

  【内容提要】洪烛《名城记忆》由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选取中国的十座名城和十座小城,层层铺开,娓娓道来。《名城记忆》旨在为中国的名城画像,为读者铭刻那些值得人回味与存留的诸多名城记忆,继承城市的内在,为城市的发展美好的方向。作品并不单纯地沉湎于怀念过去的辉煌,而是呈现出这些城市各种交错的画面,来体现在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积累中所蕴藏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文化力量。在旧与新、过去与现在的对比碰撞中,引领读者穿梭于历史与现实之间,其深沉的笔调不仅浸染着这些古老名城历史的沧桑和沉重,而且渗透着作者对现实的思考和追求。

  洪烛著《仓央嘉措心史》已由东方出版社出版。东方出版社推荐语:《仓央嘉措心史》作者从仓央嘉措角度出发,写仓央嘉措作为一个和作为一个普通人对爱情的与向往之间的矛盾。文字优美,感情表达深入。此书深受藏区文化爱好者、旅游爱好者、对仓央嘉措感兴趣的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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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烛《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年9月。洪烛美食书由日本青土社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京东:京东价

  洪烛博客

  洪烛:原名王军,1967年生于南京,1979年进入南京梅园中学,1985年保送武汉大学,1989年分配到,现任中国文联出版社编辑室主任。2012年入选博客十年“影响中国百名博客”。信箱 报刊选用,敬请惠寄样刊与稿酬:100125农展馆南里10号中国文联出版社王军[洪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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