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 · 节气现代诗赏析

※发布时间:2019-9-26 5:13:18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二十四节气”由来已久,已变得像一具金缕玉衣的木乃伊了。2016年11月30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它正式列为人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就是证明。

  回想公元前104年,当星官、历官和民间历算家等二十余人编制《太初历》、第一次明确二十四节气天文的时刻,他们用表意的象形文字,实现了中国汉语把自然诗意化的创造性喜悦。但“落木萧萧下”,以汉语思维与欲物对应观照的节气古诗词,经过了无数代对自然之象的形象性复写和临摹,在“审美”了自然、欲享了自然之后,是否滑入了疲软、琐碎、絮叨,王学兵和范冰冰也在最终意义上耗尽了自然的生命之气呢?而在语言的力量的创造性方面,如果诗创作缺少了对自然存在隐含本质的执意追求、倾听和表达,不对世界作遵循规则又超出规则的质的追询,就很难对一个民族的社会生活和生活作出令人信服的说明。

  当“二十四节气”已成遗产,汉语也将成为与世界全息化交流中“过气式”的弱势语言,那我们是不是该想到,是因为我们从自然世界中切割后,又与社会生活严重脱节了?“在沉重的现实生活面前,汉语所表现出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潇洒、逍遥和轻逸确实让人吃惊。一边是语词的莺歌燕舞,语言的纵情狂欢,一边是现实的沉重,生活的。这两者的反差说成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这情形就好像是,汉语插上了一双的翅膀,直上云霄,已进入一种理想世界的,它一味地自恋、和陶醉于自身的安乐,而全然不顾现实的沉沦、、和。当语言在享受之福时,现实却的深渊,仿佛中国人所有的幸福就仅仅是一种语言的幸福,所有的理想仅仅是一种语言的理想。”(毛喻原语)

  如果我们把“二十四节气”视如一棵大树,病树前头可有万木春?那就看写作节气现代诗的个人,是否有现实的勇气,是否摒弃矫情、无病呻吟及沉溺“自恋性”的词藻,将物之生命上升为思之深刻,以向度拓展的的品质,让语言所隐含的世界观、价值观不仅反映生活,更带来改变生活的性力量。

  此期白露,我们采用了画家申树斌先生的画,纯白的冰层,船载着动物们在海上漂流,这也仿佛意味着关于书写二十四节气在现代诗歌中创作的断层。这种迷惘的飘忽,寻找彼岸的痛苦与绝决,我们到底能做些什么?

  《瓦尔登湖》中有一句:“人们对盲目地相信这的神谕,却从不看看这一块块从头顶扔到背后的石头,到底落到什么地方。”我们希望从第一期节气现代诗创刊,能让我们看清“石头”到底落到什地方。

  这里提供给诗人对中国传统文化以及成就的思索,并凝成诗行。也许并不完美,但让我们走出了现代诗歌与传统的融合的第一步!谢谢各位诗人,谢谢画家申树斌先生!